“怕光?小子,你也活得够天真。”一只枯朽的手从瓦罐坟中伸出,这个瓦罐坟居然一块砖都没填。
怎么会?
我被拉得朝瓦罐坟中去,其他声音都消失了。
“跑什么。”老人食指在我腿上一划,仿佛刀划过瞬间小腿疼痛起来。
“啊。”我蒙着腿斜坐在地上,把裤子卷起来一看。腿上没有任何血迹,上面没有伤口可身体的确感觉挨了一刀。
将裤脚放下后,我注意眼前的老人:“是你搞的鬼。”
“是,不然你又要跑了。”老人的瓦罐坟比起别人的大了一倍不止,地面上放着煤油灯和简单的餐具。
我倒在地上本都打算攻击,老人递过来碗,里面满满一碗的肉,肥肉相间看得我直流口水。
“不吃愣着干嘛。不给你划那一刀,你又要跑。外面那些东西可都是在这儿被饿死的,你出去他们能生吞了你。”老人张大嘴故意吓我,实则不知没有一点儿威慑力。
我涌起几分感谢之意,准备拿起筷子吃肉。体内火烧火燎,四肢的血液燃烧翻滚起来。
这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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