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晨晨惊叫一声。
“嗯？”
顾生生笑容如花，一时间让晨晨晃神，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你在放水，傻子都知道回去找答案！”
姑娘，黄依依没准连傻子都不如呢！
顾生生心想，表面却固执摇头，“我想知道。”
“哎……”晨晨叹息，她太善良了。
性格一样，名字一样，长相一样，若不是那人已经死了，她真怀疑她们是一个人。
“我……”黄依依气到结巴，目光落在两位助理身上。
两人一脸懵逼，她们不知道问题给不了答案。
顾生生没催促，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前台过来询问，“有人来咨询。黄总监，你们开完会了吗？”
“散会散会。”黄依依好似解脱般，她回答不出来没关系，员工们心中肯定认为是问题太刁钻。
员工们纷纷起身，心中十分好奇顾生生问的问题。
“黄总监，皮肤是靠什么吸收营养的？答案就两个字，你需要想那么久吗？”这时，顾生生状似意外的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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