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原由究竟,我都不能够再作放任。
曾经师父王四便就是死在藤谷辰手中,曾经苏洛依的父亲苏友道,便就是死在柳伯承手中,而他们无一例外都有着持法自傲的共同点。
为了避免岳山澜终究铸下无可挽回的大错,及时出手干预也是极有必要的事情。
齐仲良问我,打算如何惩治?
我摇摇头,语重心长的同他说道:“惩治是作为警惕世人、防微杜渐的手段,但却不是解决问题的最终办法,若不寻到问题根源,只是一味惩治根本毫无意义。”
齐仲良皱眉似有不解,他更想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如此费心费力。
我笑了一笑,若是能够从这件事而对他有所指点,就不枉我如此的费心费力,又更何况岳山澜是岳子墨的儿子,出于私情也不能够那般草草了事。
倒不是说我有意包庇什么,也并不是说我区别对待什么,但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便不就是如此吗?
我们……
终究是生活在这个人情社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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