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白曼眸中含泪的冲我嗔声质问。
“此刻离开,并不就意味着背信弃义,此刻留下,也并不能够偿报救命之恩。”
“白曼……”
“你身为阴门掌教,当该明白己身所担负的职责重任。”
我皱眉更浓,忍不住教训道。
“掌教?”
“重任?”
“好笑,简直太好笑了!”
岳白曼突然自嘲悲笑起来,泪眸水雾更浓,她冲我再度不满的嗔怒质问着:“所谓掌教之责,难道不是您的责任吗?所谓传承重任,难道不该您来承担吗?任性的是您,甩手丢下我们的是您,这所有一切、所有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因您而起啊?”
“楚天太师叔……”
“若是连您自己都做不到,您又凭什么来要求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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