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仲良欲言又止,犹豫再三,还是悄声道:“乔木师弟,虽然我不该对你的私生活指手画脚,但恕师兄直言,咱们的三观还是必须要正确的,西方腐朽文明的那一套咱不学也罢,你明白的我意思吗?”
“我懂,也很明白!…只是师兄,爱情既然可以跨越物种限制,又为什么还要受限于性别?”陆乔木轻叹反问。
齐仲良神情古怪道:“这不是一码事儿,怎么能混为一谈?虽然在咱阴门中,上有师父楚天、下有一众弟子多
少都与草木精灵妖物走的近些,但本质上仍然是阴阳的相结合,一阴一阳才谓之道嘛,同性相斥的啊!”
“师兄如此类比,很是有些不合适、不恰当。”陆乔木提醒道。
齐仲良气道:“你别管!反正理儿是这么个理儿!”
“道理我都懂,但就像师兄说的,这属于我的私生活,并不与任何法规规则相违背,所以我又何必矫妄本心?”陆乔木答道。
“你…”
“你你…”
齐仲良气结不已,转而狐疑问:“乔木师弟,你小时候是不是受过什么心理创伤啊?有病咱还是及时治疗才好,这拖延下去害人害己啊!”
“我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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