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满大叫。
“我还你是你妻子呢!”凝舞白了我一眼,径直御空飞天而起,向着天边远处遁空而去。
我气呼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也御天而起,追着凝舞离开普陀山。
旭日初生,晨雾消散;
普陀山风景区内是游客越来越多,又是新的一日热闹景象,络绎不绝的信徒朝奉而来,或是礼佛、或是还愿、或是祈福。
人群中,却有一个不起眼的旅游团。
担当导游的正是那位闫老先生,学识渊博的他,总能够为身边人引经据典,介绍诸多不为人知的古时普陀山秘闻,譬如曾经菩萨多少次开坛讲法,普陀山
多少次显露神迹,经历过如此多战火的菩萨道场,又是如何得以幸存下来,并尽可能的保存了诸多遗迹,而这些遗迹又纷纷有着什么样的故事。
随行的人像听故事一样,很是为之陶醉,沉浸其中。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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