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白曼沉吟道。
“狐狸尾巴很快就会露出来的,韩秉龙既然有此信心,也说明他背后的妖魔邪之属很强大,我们今天
作为鱼饵,就是要钓出他这条大鱼来!”齐仲良怀拥着岳白曼,语气轻柔,目光却是渐冷。
岳白曼忧心道:“我不怀疑太师叔的诛魔之力,但这船人该怎么办?”
“国安和道门的人都在场,且放心交给他们吧!…说起来你是与道门有过接触的,怎得这点信心也没有?”齐仲良奇怪问。
“正是因为接触过,才会有这样的担心。”
岳白曼轻叹一声,亲昵的依偎在齐仲良的怀中,幽幽又道:“师叔你还不知道,道门如今已经到了内忧外困的时刻,如果不是天人苏洛辰和西方教廷的及时援手,恐怕道门早已经无力维持局面了,他日若西方教廷来人离去,道门还能剩下什么?空壳子吗?那后果我实在不敢想!”
“竟这么艰难吗?与…与凝舞前辈的伤势有关?”齐仲良问。
岳白曼点点头,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该懂的都会懂,岳白曼
担忧着凝舞前辈的伤势,更担忧着倘若某天道门倒下,世间该要如何自处,而齐仲良所想却是关于师父楚天的,两人之间的感情毋庸置疑,倘若凝舞果真出现意外的话,楚天又将会干出多么疯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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