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啊!”
齐仲良气呼呼的挥拳暴砸着空气,他不能为燕忠报仇,更不能将这里发生的事告知阴门,这不由得令他很是气愤,气愤自己的无能为力!
烛女双手托下腮,盯着他看了老半天,越看越是觉得好笑。
“你笑什么?”齐仲良问。
烛女道:“笑你呀!”
“我咋了?”齐仲良没好气儿道。
烛女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态度来,言道:“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看你急的跟个哈士
奇一样,难道不知这修行需先修心的道理么?再说了,你有担心以后的功夫,倒不如担心担心眼前吧,这大狗的伤势你就不管不问了啊?”
此言一出,齐仲良顿时耷拉半个脑袋。
蒲牢伤重垂危,虽然吊着一口气没死,但说不得伤势会不会恶化,也不知道它能够撑多久,眼下还是辛亏它的妖身强悍,否则…恐怕早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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