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服,我说什么他便就听什么,虽说短短不过认识才两三天而已,但这种信任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建立起来。
而关于那景瀚道人,并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他这个人有些太过自私自利。
单凭为捕捉凶兽尨奴元神,而耽误救人这一点,就很足以说明问题。
我是不愿相信他会对我们背后下刀子,但该小心的还是应该小心,该谨慎的地方就绝不能马虎,总之…他这个人我信不过!
凌晨时分,我们赶到山中葫芦口。
接下来便是为布阵之需,重启这座远古之时的山河大阵。
从“地荒”古籍来看,九杀九镇的阵法阵基林立各处,每一处便就需一人以生魂活命献祭施法,从而才能够重新激发这座远古大阵。
只待大阵运转,邪魔玄魁便就彻底无所遁逃!
“若是玄魁已经逃了呢?”景瀚道人问。
我头也没抬地说:“它逃不出这片山河,就如同它离不开自己的肉身,而这片山河正是
它的法相本尊所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