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子被打的很惨,身体皮外伤很重,甚至还累及了脏腑。
院子里,两位警察和村长陈大柱正在例行问话,详细询问着究竟出了什么事,陈大柱和村民们添油加醋的诬赖着铁子害死了陈涵。
我捏紧拳头,胸腔里满是怒火。
凝舞柔声宽慰我,铁子虽然受伤颇重,但他身体底子很好,并没有性命之忧。
我这才松了口气,轻声唤着铁子的名字。
但他的意识有些模糊,说话更是有气无力,他不停的喃喃着:她不是小涵,她不是,她不是小涵…
我和凝舞互看一眼,心有灵犀,瞥眼又看向已被抬进棺材里的陈涵。
“这里还有阴气残留!”
“那应该就是陈涵的魂魄!”
当我们想检查陈涵的尸体时,陈家人又哭又闹的跑来阻挡,不允许我们触碰棺材里的陈涵,推搡中夹杂哀嚎哭声,灵堂里混乱不止。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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