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凝舞始终没有说话,也没必要去回应什么。
我笑着与凝舞说:“不要怨他们,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宣泄怒火的对象罢了。”
“奴家不怨,只是觉得可悲。”凝舞摇头。
我问:“可悲什么?”
“可悲他们竟只能如此宣泄怒火。”凝舞回答。
我长长叹息一声,是啊,谁说不是呢?
可悲啊你们…
竟只能如此宣泄怒火,盲流从众,何堪大用?
道是修行人,可说到底又有何不同?
并无不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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