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要干什么？”曾秘书问我。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你确定这些是绫子的东西？”
“确定啊！我们在她宿舍的衣篓里找到的！”曾秘书说。
哦？
那倒是简单了！
我从手提袋里拿出一条内裤，递给曾秘书说：“你来闻闻她用没用过！”
“靠！你丫变态啊？”曾秘书大叫后躲。
我很认真地说：“要确定她穿没穿过，最简单的办法不就是闻闻？”
“你为什么要老是纠结这个问题？”曾秘书抗拒着问我。
我回答：“因为我要确定这是她的私人物品。”
“这有那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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