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商羽和林英十分有默契地都没有表态说话。
这场审判,说是最终决断判罚,其实也压根就是清肃者的判罚,这两位面对如此声势浩大的“民意”,果断把皮球踢给了我们。
“他们说的好像不错啊!…咱们,确实不应该再进行判罚了吧?”宫乾怯生生问。
“真是难办啊!”赤婆一阵摇头。
“楚师侄,你说呢?”屈永年问我。
不知不觉,这拿主见的事情竟落到了我的头上。
既然总要有人扮这个坏人,背这个黑锅,那我行人派楚天,自然当仁不让!
我走到台前,向台下众阴门传承弟子反问:“沈文德前辈罔顾师法戒规,驱使恶灵害人害命,这件事谁都无可辩解,为什么不应再判
罚?别说是几十年前的往事,就是几百年前,几千年前的往事,只要是判罚当诛,不论他是谁,这诛身之劫他就别想逃脱!”
“天道循环,因果轮回,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你们人人皆知,却人人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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