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我这个有助于甄家的行人派弟子,他也生不出好感来。
我回答道:“目的不同,所求不同,当然这人与人也不同。”
“真是好一个不同啊!”屈永年哈哈笑道。
“在我看来,你跟他们也没啥差别!…年纪轻轻的,却妄图占据杀伐之位,可当心会折了福寿!”薛文柏又冷哼一声。
“薛师兄怕是有所不知,清肃者这个提议,其实还是楚师侄提出来的,听宫师兄和林师
兄说,楚天当时就表态,愿当这清肃者的第一人呢!”赤婆开口笑道。
我赔笑着说:“总要有人献身,充当这一个吃螃蟹的人。”
“想吃蟹,需要的可不止是胆量!”
“直白地说吧!…清肃宫,当有六人席位,却并非是六派指任,所以你不用想着借行人派之名占什么先机便宜,明白吗?”
薛文柏双眼浑浊,但眼神却锐利如鹰钩,盯的人浑身不自在。
我保持礼貌笑道:“晚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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