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张伯说着话,也问了问村里现在的情况,张伯告诉我村里一切都好,让我不用多操心什么,抓紧时间办好自己的事才是要紧。
我苦笑,他指的是周慧。
张伯多少也感觉到我是有点不想回家的意思,跑来这儿祖庙借酒浇愁,张伯用长辈的口吻教训着我,
问我什么时候能给人家姑娘一个交代?就这么搁在家里,也不是一个办法不是?
毕竟这名不正、言不顺的,乡里乡亲不说,周慧自己心里也苦啊!
我一口闷下酒盅,我知道她心里会不舒服,但我也没有办法,现在我这情况,真不是谈这些的时候。
张伯瞪着眼睛要对我打骂,教训我人可不能忘恩负义,也不想想你半死不活那会儿,是谁不分日夜的端屎倒尿伺候你?换成别人家姑娘,谁愿意跟你这儿白耗青春?人家早走了!
这么好的媳妇儿,打着灯笼都难找,也不知道你这兔崽子心里到底是咋想的!
我一口接一口的闷着白酒。
我能怎么想?
我还能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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