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距离钱建国家不过几百米,但就在我赶过去的这点时间里,惨叫声此起彼伏,像是一首骇人的送葬曲,稳稳推进,毫不停歇。
一家家村民着急忙慌走出门,惊恐的望向钱建国家,却不敢去看个究竟。
我错过一个个村民肩膀,咬牙向着那里狂奔赶去。
钱建国家院门紧闭,等我赶到时,惨叫声已经停歇,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没人惨叫了,也就意味着…所有人都已经死了!
我心里一颤,从布袋里摸出黄符,小跑借力抬脚就去踹这院子大门,一连踹了三四脚,可这院门仍然紧紧关闭着。
操他妈的!
我暗骂着,自己这刚被暴揍过一顿,身上有伤,再加上我身子板本就弱,根本用不起力道踹破这大门
这时,许多村民壮着胆子赶了过来。
我回头冲他们大吼:“还不快帮忙!?”
几个村民这才反应过来,唯唯诺诺急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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