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我就在王四的敦促下不停练习着画符。
我始终找不到关窍,用王四的话说,完全就是狗屁不通的鬼画符,拿去烧火都嫌上面有味儿!
关窍就是心神之念,可心神之念究竟是什么东西?
王四被问我的噎住了,敢情他也解释不出究竟什么是心神之念,他冲我吹胡子瞪眼的生气说,有些意境有些境界,本来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如果什么都说的清楚,还修什么道行?
就像画画一样,不懂画的人会说这是什么狗屎,而懂画的人会说,此画高山远止,栩栩如生,仿佛身临其境。
耐着性子,他又教了我半小时,终于是气不过甩袖子走人了。
在门口的时候,就听二敏笑个不停的说:“哎哟哟,你还生气呐?想想你早年拜师学艺的时候,还不
如这兔崽子呢!”
王四气的不行:“我那是不如吗?我那是师父懒得教!他可倒好,手把手都教不会,笨的简直跟猪没什么两样!”
最后那句话,王四故意大声喊出来,就为喊给我听的,二敏没忍住笑出声来。
我脸上一红,也觉得自己确实笨的有点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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