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飞听罢内心是万分的感激,说实话,白云飞对高进敬佩不已,女人一旦特别赏识一个男人,就很容易会喜欢上这个男人。其实白云飞心里也是喜欢高进的,只是太过压抑自己的感情,从未向高进表示过什么,更何况自己一直是男人的装扮,高进也一直把她当好兄弟来看待,因此,白云飞对高进的好感,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白云飞淡淡笑了一下,言道:“高兄,多谢您挂念,小弟自飞云浦一战后,经历颇有些波折,现下小弟已经加入血手盟,承蒙盟主的信赖,派我来向李员外借七星宝刀一观,还望高兄从中撮合。”
高进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白云飞亲口对自己说,他(她)已经加入了血手盟,怎么可能呢?他(她)可是出身名门呀,峨嵋派在江湖上的地位何其崇高,他(她)作为峨嵋派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怎么可能自甘堕落加入血手盟呢?再者,我与白云飞相处两年有余,这个人心思缜密,为人正派,光明磊落,怎么可能愿意当贼呢?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但看看白云飞身后的这七个人,没有一块好饼,都是血手盟的忠实走狗,白云飞怎么能跟这些人在一起呢?这里面难不成有什么文章?
还没有等高进搭话,老头子李自在不干了,他怒指着白云飞,言道:“呔!看你长的一表人才,却甘愿当血手盟的走狗,什么?你们盟主想看看老朽的家传宝刀,他想看就看?你把我李自在当什么人了?”
白云飞毕竟是女儿身,被李自在这么一顿辱骂,心里自然是羞愧难当,她勉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向李自在躬身施礼道:“李员外,您莫多想,我们盟主只不过是想亲眼看一看这名震江湖的七星宝刀,您放心,宝刀依然是您李家的,我们盟主看完后,还是由我亲自送还。”
李自在气的鼻子都歪了,怒斥道:“嘿嘿!行,血手盟办事还真周到,派人来抢没得手,现在又派一个小白脸子给我耍花活儿,你当我李自在好骗呀?我知道你血手盟总坛在哪啊?七星宝刀一入血手盟,只怕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啦!想花言巧语的骗我,门儿都没有!”说罢又朝着高进言道:“我说姑爷,你能眼睁睁地看着老丈人被人欺负吗?”
高进被他这么一叫,臊的满脸通红,真不知道说什么好。白云飞一听,心中就是一颤,急问道:“姑爷?哪来的姑爷?谁的姑爷?”
李自在颇为骄傲地回答:“当然是我姑爷,大名鼎鼎的神捕高进与我女儿李湘君已经定了亲事,小兄弟,有我姑爷在此,七星宝刀任谁也夺不走,倒不如你留下来喝杯喜酒,老朽的女儿红足足在酒窖里藏了十八年!”说罢,手捻须髯哈哈大笑起来。
白云飞听罢,心中就燃起了一股无名之火,她狠狠瞪了一眼高进,对李自在言道:“李员外,听您的意思,您是不想借刀了?”
“然也!”李自在信心满满,言道:“我劝你趁早打消了借刀的念头,否则你很难全身而退。”李自在心想:之前抓住的罗雁鸣被人毒死了,姑爷很是懊恼,正愁抓不住活口那,现在送上门来了,你们要不动手算是你们的便宜,若是动手,一个也甭想跑。
白云飞小脸气的煞白,语气中带着三分恼怒,言道:“李员外,您先别把话说绝了,我白云飞要向谁借什么,还没有借不到的。不如这样吧,晚辈抖胆向您老人家讨教一下刀招,倘若晚辈侥幸能胜得了一招半式,还请李员外您把宝刀借与晚辈三日,三日后必当亲手奉还。当然,李老前辈年事已高,且在江湖上走动较少,要说刀招嘛,我听‘梅山三煞’说您也就是稀松平常二五眼,属于江湖上的泛泛之辈,您若是没有胆子,可……”
“别说啦!”还没等白云飞说完,李自在恼羞成怒,浑身栗抖,山羊胡子气得都撅起来了,就看“仓”的一声抽出了七星宝刀,宝刀一出鞘,登时射出七彩霞光,李自在用刀尖指着白云飞言道:“小辈!你真是太小瞧了李某,我焉能让你在此猖狂,吃我一刀!”说罢,将七星宝刀舞出数个刀花,然后亮出“举火烧天”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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