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微微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说话,只是将视线透向旁边的太子。
太子在心中斟酌了一下,才不急不缓的开口:
“大哥说的有理,黄河堤年年修年年跨,除河水湍急外,治水的这些人应该也是功不可没。”
既然县衙是一起去砸的,不管大阿哥想做什么,他也只好咬牙一起上。
“可若是贸贸然换一批人,恐怕情况会更糟,要论对河堤的了解,确实不如这些老人。”
“儿臣认为,下次科举皇阿玛可以挑选信得过的考生,调往江南各县了解河道的信息,等时机成熟,再将治水的人替换下来。”
康熙点点头,并没有对大阿哥话感到不满,他喜欢这个儿子就是喜欢他有一说一的性格。
虽然有时候会很头疼,但皇帝当久了,对于敢说实话真话的人总是更宽容些,更何况这还是他儿子。
康熙拿起桌上的茶杯,拿起打开碗盖,晃了晃里面的茶水,道:“保清的想法虽好,但需要记住一点,水至清则无鱼。”
见大阿哥低头思考,他又对侧头道:“而保成的太过于理想化,你如何保证派过来的人,在江南待上一段时间,不会变的跟上一批治河的官员一样呢?要知道人心难测。”
“这样吧,等这次南巡结束你们都拟出一份折子送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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