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觉自己没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说得全是非常正常的事。
却让在场的管家,安娜,亚伦三人毛骨悚然,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呼吸都不太敢了:“大人……”
果然,疯子就是疯子,不能以常人逻辑视之。
皇后真是太……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能送个oga来给他糟蹋呢?
而作为被畅想剥皮割腺体的当事人,听到奥斯顿令人觉得阴森恐怖,脊背发凉的话语,阮棠本人却是显得淡定得多……
“谢谢您的夸奖。”阮棠面色不改,波澜不惊:“但您恐怕不能这么做……”
他早知道自己结婚的这个不是个什么正常人,因此心里对这个结婚对象可说是一点儿期待也没有,甚至早有预期。
和母亲姐姐相处多了,阮棠也知道疯子说得话当不得真,左右皇室和这公爵府邸的人都不可能真让他杀了他,剥皮割腺体。
因此,不管奥斯顿说出多恐怖的话来,阮棠自觉自己都能够当成疯子另类的夸奖,称赞。
“为什么?”奥斯顿透过面具,用湛蓝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从小到大,所有人无不顺着他,害怕他,恐惧他,阮棠还是第一个不仅对他没有一点恐惧,还直接开口拒绝了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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