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程怀潜已经睡意朦胧的声音，夏瑞泽喉咙涩了涩，沉默一下，他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迷迷糊糊地回答了时间，程怀潜已然睡着了。
他已经很久没好好睡一觉了，夏瑞泽在他身边这个事实莫名地让他非常放松愉悦，几乎是秒入睡。
夏瑞泽却一时之间没睡着，程怀潜所说的时间正是他离职的时间，他想起他离职那天聚餐的时候，相熟的同事抱怨总部高管刚来就要召开全体大会，要求所有员工全部到场，他现在似乎知道原因是什么了。
当时庆幸的心情现在却多了几分复杂，真的可惜了，他去的时候他刚好离开，两人就这么错过了。
如果他再晚一天离开，不知道现实中碰面的他们记忆会不会解封？
夏瑞泽扭头看向已经睡着的程怀潜，这张帅气的脸平时总是霸气张扬的，现在他睡着了，显得安静又乖巧，凌厉的线条都显得柔和了很多。
一瞬间，夏瑞泽脑子短路了一般微微凑近吸了一口程怀潜身上的味道，细细品味，果然很好闻。
结论一出，夏瑞泽惊觉自己被程坏潜带坏了，连忙向墙缩了缩。
但脑海中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起以前无意中看到的一篇文章，说是每个人分泌的荷尔蒙味道都是不一样的，这个世上刚好会有人互相觉得对方分泌的味道很好闻，这样的恋人就会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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