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六姑娘吧,看着温文娴雅,难怪官家都夸赞一句惠质兰心,这官家的夸赞,在年轻姑娘中,可是头一份。”平宁郡主自是看不上墨兰这般的庶女,别看现在礼仪周全,可这眼角眉梢的轻佻可逃不过她的眼睛,便越过了墨兰直接对明兰说道。
“谢郡主夸赞,明兰粗笨惯了,是官家抬爱了。”明兰谦虚道。旁人都还好,只墨兰,本就因平宁郡主越过她去夸赞明兰而不甘,又听到“官家”,心中腹诽,明兰这种蠢笨的丫头,若不是有个做高官的舅舅,哪能入了官家的眼。又感慨自己时运不济,没有强盛的母家,这才被如兰和明兰压在了上头。
“郡主不知,明儿一向是个内秀的,她素来有孝心。主君不过偶然说穗子旧了,这孩子便自己连夜打了一条,后知道主君要带着这穗子上朝,说打得不好,主君却爱得不行,硬要带着上朝,这才被官家看见。”卫夫人不动声色地夸着自家外甥女。
“的确是个好孩子。”看着明兰地谈吐举止,平宁郡主也不得不承认明兰举止得体、进退得宜,是个端庄的好孩子。
“老太太慈安,母亲懿安,大娘子懿安,诸位妹妹妆安。”这一会儿的工夫,齐衡到了正厅。
他本不想来的。
缘何?
皆因那日平宁郡主答应去想看明兰,一时高兴得难以自已,吹了大半夜的风,得了风寒,醒来之后却是历经沧桑的齐国公。现今的齐衡自是知道,便是从今日的喜宴开始,自己便失去了自己的六妹妹。虽说,这辈子,六妹妹多了一个舅舅,但齐衡着实担心上辈子的事情再次发生。所以对于他母亲让他去正厅很是抗拒。
可是到了正厅之后,看着年轻的六妹妹,没有上辈子顾侯夫人时的贵气慵懒,还是那么的稚气。看着明兰清透的眼神,他要博一次。他不能再像上辈子那样,和六妹妹错过。
想通了之后,齐衡的心思越发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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