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海盗被带着脚镣押走了,同时走的还有十岁以上的男孩子。人群再次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那是母亲与孩子分离的痛苦。
剩下女人老人和小孩子被关进一座院子。有人开始登记他们的信息,尤其家乡和家里的亲人。
“是不是要送我们回家?”三娘压抑不住兴奋地道。
“我觉得是,能回家了!”惠娘将前日所受的恐惧压下,现在就想着回家了,然后各种情绪都上来,一会儿想着家里人会不会不要她了,一会儿想着见到娘和爹他们了。
总之惠娘情绪一会儿一变,冰兰问李婆子她的家是哪儿?家里会不会还有人?
李婆子摇摇头:“早没人了,我离开家已经三十年了,那年海盗抢了村里所有收成,村民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去逃荒。我那男人死后,我让我儿子打听过,家里早没人了。”
“婶子,不如跟我们走吧!到哪儿还没口吃的?你要留下来只能给人家当粗使婆子。就是你想当我怕别人都不要你,到时候你连个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没有。我跟惠娘是一个村的,我们村子靠山临水,过一条河就是桑弗国地界,只要勤快就饿不死人。”
惠娘也在一旁劝说,李婆子说了感激的话应了,人开始分群聚集着。被掠的有家有亲人,有的是战乱避祸出去的,还有的是闯了祸逃过去的。另外还有一群特殊的,他们从桑弗国来的,不都是强迫而来,家里活不下去或遭了难躲到兔儿岛上的。
男人做了海盗,女人跟着在那里扎根。林林总总,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故事。如今男人走了,他们面临着重新选择衙门署开始来人赎人,他们作为海盗家属皇上是要发卖了她们。如果家里愿意赎回去的自当让先让回家。
大人三两,孩子二两,老人孩子等价。这已经是城主格外开恩了,不然价格绝对比这个高很多。他们相信,外面买一个人大的五六两,小的也要三四两。壮年男子可能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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