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兰站在道口,票车停下,“上不上?”售票员看冰兰还在发愣喊道。
“上”
票车到县城,冯澈得分电话过来,我应该快到县城了,你在哪儿?”
“汽车站门口,你能找到吗?”
“等着”
半个小时候一辆奔驰越野吉普带着烟尘过来。车在离她不远处慢慢停下,冯澈下来:“上车再说”大手一拎包,扔到后座道:“出了什么事?”
“遇到一个小杂碎,我外公家村的公子哥,他爹是村长,掌握着全村小煤窑的产量和买卖权。我回来去看外婆他们就遇到那个公子哥了,今天派媒人去我家提亲。这亲事不同意,我可以离开,但是我外公家的小煤窑就不能开了。外公家一定不会愿意,那个小煤窑每年能给家里带来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收益,现在正纠结呢!”
“好像那种小煤窑中央不是说要取缔吗?他们怎么还在开着?”
“山西那么大,小煤窑多的数不清,说是取缔,真正去蒂的还是少数,挖煤就如淘金,他们怎么能罢手?”
“如果村上的煤窑都停了你外公应该不会怪罪你吧!”
“你想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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