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玉和冰兰将不想起来的三太太拉起来站一边。再跪着都没什么意义,还不如听听大太太想怎么办。男主人没了,他们这些人呢?
“春茶正是关键时刻,老爷却因两村村民争夺茶树被殃及,这事不能这么了了,我们一定向府衙讨要个说法,为老爷报仇!
老爷的后事要办,但春茶不能错过,错过的结果大家都知道。我和大少爷决定现将老爷的后事办了,然后大家有人的出人,有力的出力,争取不影响到春茶收购,明白吗?”
“明白”众人回答。
“明白都下去,听大操安排”
冰兰母女将三太太搀扶着出去,“三娘,二哥在哪儿?”
“在他房中”阮玉香软软的,全身虚脱般靠在沈秋玉身上,人却努力向前挣扎着,看来打击不小。
沈家男孩在一进侧厢房,陈炫宏的房中一股血腥气,三太太哭着奔过去看儿子。陈玄宏呼吸微弱,身上的伤被布条缠绕着。
冰兰过去一探,脉象虚弱无力,嘴唇干涩,身上滚烫。“三娘,去烧热水来,二哥发烧了,娘,你去弄点盐和糖来,还有热水,你跟三娘一起去,要快点”
“要不要请郎中?”沈秋玉问。
“大太太不让”三太太说着又哭了。
“那就快点,不然二哥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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