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开始人很少,一个老师足够,现在人多了,愿意留下教学的却是越来越少。还有就是这里是边防,条件太艰苦,一直没通路,更没人愿意留下。”
冰兰了然,到村子附近就有了硬路。两边是刚收完水稻的田地。贡布家女儿十岁了,儿子七岁,还有一个三岁的小儿子。
他们对尼玛和冰兰很恭敬,只是说起孩子上学就犯难了,冰兰不懂他们说的语言,只是看那对夫妻面上很为难,一旁正在干干活的小女孩碰头后面,身上衣服都带着补丁,她用好奇的眼睛不时打量冰兰,然后听着父母和尼玛校长谈话。
眼里有渴望,有失落。冰兰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尼玛说了许久,神情是失望的,冰兰问怎么样?
“他们说家里没钱给他们买书和本笔”
“他们生活真的那么困难吗?”
“是,田地里出来的谷子卖钱和男人出去当背夫赚的钱要换成生活用品,现在进来的东西很贵。想便宜点就要背着家里的东西出去换,这里住的村民都这样,生活是是在困难。”
“如果有人捐助他们课本和纸笔,他们能不能同意孩子上学?哪怕是三年,孩子出去不至于连路标都不认识,卖东西连帐都不会算吧!”
“有这样的好心人吗真有或许有的孩子就能去上学,插秧收割的时候我们都是放假的,不耽误家里干活”尼玛道。
“尼玛校长,你就这样问,我决定赶在11月份离开几个月。想法办去募捐一些文具和钱,回来让教育厅给咱们印制一些教科书。”
“林老师,怕是很难。”尼玛不抱希望。
“我们老家山西遍地是黑金,就是煤炭。现在煤炭可是很贵,这也造就了一批暴发户,我想筹集一些钱应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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