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丈深壑里激流奔腾,而两岸之间只有一条溜索让人通过。冰兰自己过过,只要够胆,人握住溜索上的流板,通过惯性,人就如飞一般疾驰过到对岸。这次带着马和货物,没有别人帮忙,冰兰真的是不敢让马先过去。
再说她是真的没经验,如果没人好办,马匹货物送空间,有人看着她哪敢队伍里的人先过去一批,一双大手牵过冰兰的马:“你总是让人意外,又让人担心”
“呵呵,这么巧!”居然遇到徐敬明,冰兰更意外。
“这不是你该来的,以后不许跑了”徐敬明比以前黑了很多,说话霸道很多。
“只此一趟,我是想过来看看,听说茶叶到了藏区能卖很高的价”
“是很高,藏人离不开茶,你也看到了路上多危险!”徐敬明搞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想什么,竟干男人干的事。
他让冰兰先过去,随后将马匹给她渡过去。对面已经有人帮着接住卸下绳索。悬空的感觉让马惊魂未定,冰兰安抚许久才安定下来。别说牲畜,就是人都腿软。
“过河的时候掉下去的经常发生,这条路不知道埋葬了多少人!到了沙溪就不要走了,到中甸土匪猖獗,沿途几乎都是这种峭壁。需要什么告诉我”
“我只是想去看看雪山”
“你出来家里知道吗?”徐敬明声音软了软。
“都知道我出来,具体去哪儿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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