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新鲜事,冰兰在家留了一个星期,帮着孙雨珍做了一堆被褥,说是留着给玉兰出去上学用一床,剩下的让冰兰带走,刘立仁那边应该需要,还有小姑家,儿子家。
看来是早就打算出来的,被里被面的都是新买的,也有以前攒的。棉花也是这两年自己种的。外包的地都没要钱,只要粮食,粮食够吃,两亩地种上一两年的棉花就够一大家子的。
冰兰觉得孙雨珍夫妻平和了很多,最后孙雨珍还是没忍住问了问冰兰对象的事。冰兰只回答不着急,遇不到合适的这样挺好。
刘立群给冰兰打了一辆面包车,被褥太多,东西也太多。腌的咸鸡蛋咸鸭蛋的就是好几袋子。还有新鲜的鸡蛋,更多的蔬菜。小叔小姑儿子那几家一分变没多少。
冰兰回来仔细观察了一下刘立仁目前状况,环境比以前差了,起码玻璃没人擦,因为有截瘫患者入住,味道不是很好闻,厨房也是脏的很,这就是欺负老叔夫妻是盲人的缘故。来按摩的除了有几位熟客,大多是生客。
档次一般,倒是每天有家属带过来的卧床或坐轮椅的患者。
冰兰换上衣服,她首先来到那一排厢房,里面的病人及家属不认识她,但听到那两个老的按摩师称呼为大师姐,倒是是很恭敬。“刘大夫”
“嗯,这个房间味道太浓,对病人和你们都不好,现在院里人手不够,你们现将垃圾倒出去吧,我给病人做一个检查。”
她的样子不容别人拒绝,屋里的两个家属将自己脚下的东西收拾一下拿着垃圾桶出去。大门外就有垃圾桶,只是这些人没养成卫生习惯。
冰兰到了一个病床前,病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男子,脸色很苍白,胡子看样子很久没有刮。眼睛里带着木讷,家属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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