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医院离着不算远,骑车二十分钟就到”
冰兰觉得还是晚上比较好,按照人的生物钟,晚上睡觉最合适。家里晚上偶尔也会有人来,不耽误家里人睡觉。
“我表兄表嫂都是工人,赚的不多,老太太这两年生病将养加上孩子上学,家里不宽裕,你这份钱是我和我大哥出的。他们要是一定问就说每月五十。”
如果说一个月一百五,很多人家会舍不得,就是86年,工人的工资不过是四五十块钱。谁舍得花三四个月工资请人做按摩?冰兰倒是很欣赏卢海静,能为表姨做这么多,按摩不属于治疗,它只是能让病人舒服一些,在某种程度上减轻疼痛。
刘立仁和李青是同意的,只是嘱咐着早点去,回来等春明去接。
吕家老太太肝癌晚期,家属是一对中年夫妻,两人身上的工作服说明他们是工人。
“我表兄表嫂,这是冰兰小大夫,别看她年纪不大,手艺却是很好”李海静将冰兰介绍给两人。冰兰打过招呼后去看床上的病人,人真的就剩下一把骨头。
老太太很坚强,病痛时刻折磨着她,她却咬牙坚持。偶尔传来的颤栗和那微微露出来的痛苦之色就知道她在忍受。
“大娘,您放松,我只是让你身体舒服一点,我要是弄疼你了就说一声。”
“好,我没什么受不了的,麻烦你了”
“不麻烦,我跟卢姨很熟了”冰兰的手开始慢慢在干枯的躯体上游走,从上到下,疏通着老人的筋骨。开始老人还跟冰兰与儿子说几句话,慢慢合上沉重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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