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咱们俩太显眼”
林子用朱之文的护照定好飞往上海的机票,装好东西先离开去取机票。冰兰要等时间,计算着时间给这一家人再加一点料,她带着朱之文走,尽量在一家人醒来后到上海。最少也要离开。
冰兰是一个人离开的,她在附近打了车直奔机场。在停车场才将朱之文用轮椅推出来。此时的朱之文目光呆滞,浑身无力坐在轮椅上。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被劫持了,却一点动不得。
冰兰联系到林子,拿到机票。林子给国内发过信息,两人再次分开登机。
“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机务人员过来问,指着朱之文。
冰兰用流利的英语道:“我叔叔行动不便,可以走便捷通道吗?”
“可以,请跟我们来”
冰兰心中笑,由于带着一个行动不便的人,她提前登机了。而且没有遇到任何麻烦。她行动从容,对轮椅上的人照顾有加,等两人坐好后后面的人才陆续上来。林子的座位靠后,但他时刻关注着他们。
两人其实心里都不是很踏实,只要不落到国内土地,心总算悬起来的。冰兰祈祷那三口醒的晚一些,报警的时间再晚一些。与飞机联系的再再晚一点。
飞机起飞了,脚下的城市越来越远,然后就是一望无际的海洋和偶尔一个很渺小的岛屿。再然后就是白云朵朵。
冰兰给朱之文喂了一点果汁,朱之文只能本能吞咽。他从广播里听到了“shanghaia”眼神更加无力,被挟持回来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基金的事走上了司法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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