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方舟在年前与冰兰吃了一顿饭,大半年他都在为她忙碌。于情于理冰兰都是要感谢一番。
吕方舟很开心:“不用感谢,有时间能坐下来跟我吃顿饭就感激不尽了。真的,现在我都不敢想象如果我站不起来会干什么?你的资金缺口我会想办法,女人不能太拼,要学会让男人去做事。”
“资金的钱不用管,年后我给你两千万,公路修上了基建就不用去管了。那不有现场监理吗?我也会经常去”
“你哪来那么多钱?银行借的?那得多少利息?”
“不是借,是有人给我住了主意,让我做了几个月的投资。没想到真的赚了,只是这种行为太过冒险,以后真的不能干了!”
“股票吧!好险!幸亏赚了,不懂千万别去碰,我认识的一个人玩这个,将整个公司都输掉了。听说今年长得是很好,不过有好就有坏,那玩意咱们输不起。你胆子也真大!以后不能冒险了!”
冰兰连声答应,还真是一个好男人!自己有种被人保护的幸福感。
郑万均直到半年后腰部才有了感觉,脸色红润很多的他重新有了对生活的期盼。他开始写东西,开始喜欢与这座院子里的人交谈。冰兰帮他梳理完后会留下聊聊天,谈谈香港和内地的一些风俗。
97年的新年很热闹,没走的都留下来一起过新年。对这里很多人来说,那个新年深深记在他们心里。
年后冰兰将股票全部抛清,钱依然不够,一栋主体大楼就用去一千万。这是将钢筋计算在内的价,冰兰从郑万成那里只要了五十万的钢筋再也不要了。现在的钢材一路看涨,在商言商,就是治好了他弟弟,也不能过分。不够的只能从国内大钢厂先购买部分,再高也要用。
97年,对世界很重要的一年,东南亚经济危机爆发,随后建材一路下跌,冰兰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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