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冰兰来后收录的情报。老娘又生孩子了,老爸给找了一个婆婆伺候月子。陈阿婆是早年来福建人,给老妈煮的是红糖水蛋,外面还炖着一只老母鸡。那个叫秀妍的小婴儿皱巴巴的喜欢呼呼大睡。
淘气的大哥跟一群小屁孩撅起屁股挖蚯蚓。隔壁传来徐妈妈唠叨米里有老鼠屎,能不有吗?台湾产大米,有的地方一年三季。本来就不好吃,军方为了备战会将新米作为战备储存,替换下来的陈米才会拿给家属吃。
到了眷村的米最少要放上两三年的陈米,还是三茬水稻,吃到嘴里仿佛要炸开。冰兰每次吃都是一种折磨,但是没办法,不吃吃啥?当然老妈坐月子老爸还是给买了一些新鲜软糯好吃的蓬莱米。
不过坐吃山空,也不知道这个家还能支持多久?靠着老爸微薄的收入只能饿不死。陈阿婆开始做饭了,冰兰知道快到饭点了。果然不多久,老爸拎着满身是土的大哥进屋了。
“洗洗去,不洗干净不许吃饭!”刘兆新将儿子放下,进屋去看老婆和女儿。
冰兰跟着刘兴国到厨房,陈阿婆已经准备出一盆水,一条毛巾:“快洗洗吧,洗干净吃饭”
刘兆兴只能乖乖洗,不洗的结果领教过,那就是一顿抽。是一根手指粗的竹竿,专门用来大屁股或手心。
“阿婆吃什么饭?”冰兰凑上去。
“青菜,腌笋,今天还有鱼”冰兰无奈呲呲牙,一直这样子。
“阿婆,明天吃面好不好?”刘兴国恳求。
“阿婆做不好,等几天妈妈就可以给你做了”陈阿婆道。她习惯吃米,因为台湾不出产小麦。眷村有面粉还是因为美军留下的和美国援助的。
老蒋为反攻大陆做准备,将士们不但要吃米,还要习惯吃面食。就这样,每月的配给米面都要有。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吃某种,与别人家交换喜欢的。外面这种负责收购交换的铺子已经应运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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