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够不够?我还有一些票,过两天我去二哥那儿看看,顺便将东西买一些回来”
“够了,做两套行礼,四身衣服”慧珍唠叨着:“都是因为我的身份,樱兰连个大学不都不能上。我对不起那两孩子。你们都有工作,能帮就帮帮你们妹妹。”慧珍说这话也是让冰兰将话传给那哥俩。她不会去跟那哥俩说这事,那毕竟不是她亲生的。
冰兰沉默,就听慧珍又道:“你和永星幸运的,不然怕是也要留在家里。樱兰的陪嫁不能太寒酸了,那孩子命苦,学习那么好,却没敢上机会。”
“我在外面也不好过,不然也不会从林业局调到农场”冰兰还是忍不住道。
“或许我们不应该留下”这是冰兰第一次从慧珍嘴里听到这种话,或许她娘真的很后悔。
“不留下我们已经尸骨无存了,我不后悔”
冰兰眯了眯眼,盯着慧珍。“你不是说做人要知道感恩吗?当时什么情况你不了解?”
“我们已经还了二十多年了!还有什么没还清的?”
慧珍被冰兰目光看得有些害怕,但心里却上了一股火气,强忍着没发,随口吩咐道:“你抽时间带着樱兰去市里,她是你们妹妹。两个哥哥结婚都风风光光的,没理由让妹妹的嫁妆太寒酸了”
冰兰按着慧珍的意思带着樱兰去哈尔滨买东西,她告诉那哥俩,钱还是从她这里出。樱兰买了很多,她有种报复性地花钱。钱是两个哥哥和冰兰出的,一共两百。工人每月才挣二十左右,两百块就是很大一笔财富。
她任性地买着东西,冰兰由着她。不就是心里不平衡吗?你花吧,一辈子也就让你这一次!婚礼很风光,也可以说嫁妆很风光。永星没过来,寄了五十块钱给樱兰,冰兰给了五十做压腰的钱,这是慧珍提出来的。
冰兰无所谓,觉得慧珍在变了,时间在变,人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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