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兰听着吵吵闹闹,最后还是本家的叔伯过来才消停。有字据,那也是老爹的意思,叔伯说了,谁闹都不行!事情就那么定了!
“叔伯,我爹偏心您怎么也偏心?我们不服!”老二刘立勤道。
“你不用服,服不服与结果没关系,你爹还没下葬呢!看看你们这群不孝子!”
“叔伯,您以为我们想?您看咱们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我们不是为孩子着想吗?孩子有了一技之长或许就能脱离这块地儿了,就是不离开,赚点钱贴补贴补家里也行。
当初老五去学那啥我们也是倾家荡产的支持了,我们哪个不是从小苦出来的,也就是老五因为眼睛看不到我们天天宠着他。怎么这时候就能将哥哥姐姐们忘了呢?”老二说的声泪俱下。
叔伯叹口气看侄子,“立仁啊,你二哥说的也不是没道理,你看这事?”
刘立仁朝众人道:“让冰兰跟我们是爹的主意,主要是考虑我们生活不便。也怪我考虑不周,大哥、二哥、三哥、大姐,我一直记得你们对我的好,那些我一辈子不会忘。
侄子侄女都是好的。但是他们还太小,爹也是这样考虑才选了冰兰。我们让冰兰陪也不是一直陪下去,孩子还要嫁人,还要还给大哥。
这样吧,我当着爹保证,无论哪个侄子侄女想学按摩我都教。但是不管学什么也讲究缘分的,你们看看我的手就知道了,干什么都要付出,也要有悟性,二者缺一不可”
刘立仁将自己的手伸出来让众人看,那双手很粗糙宽大,手指肚和用力的关节都带着茧子。那双手只有干了无数活计才会拥有,不次于他们多年下地的手,就是小臂也异常的壮实。眼前的手和手臂不禁让人联想到十几岁的少年不停地在不同人身上揉搓按压的情景。
众人无语,真的让自己的孩子去干这个吗?尤其女孩子!
刘立仁又道:“我既然靠父母哥哥们养大,该尽得力我一定尽。我可以保证,无论侄子侄女还是外甥外甥女结婚出嫁,我都会送上一份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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