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美国陪丈夫,回来神经叨叨的,据说不算正常人了。林太太回来跟方家说是因为你们对方静怡照顾不周,让她得了抑郁症。方静怡几次恳求你们帮助,你们都无视,致使病情恶化。
方家相信了林太太说的,看闺女这样不出口恶气不舒服。沈家茶叶估计到现在还没卖出去。你们宋家的生意也应该做不下去了”
两人恍然,宋茂名苦笑:“朱爷,我们比窦娥还冤。你说我们都是学生,每天要上课。为了弟弟妹妹的学费和生活费,我们开了一间早点铺。天天从五点多一直忙到晚上十点。哪有个闲人伺候她的月子。
冰兰早就跟她说要不从老家去人,要不雇保姆。不然就那两口子怎么坐月子?也不知道方静怡中了什么邪,一定要冰兰大姐和大嫂去伺候。两个人伺候了五六天,生孩子那天一天一夜没合眼。
马上要开学了,就把我们家雇的工人给他家用。学医的不比别的,根本不能耽误。冰兰还将我们从德国带回来的奶粉给了她家宝儿。朱爷,我们冤不冤?忙了半天狗屁不是还不说,一盆臭屎还倒给了我们”
“我也觉得不会像打听来的那样子,你们的为人我还是能看清。这里一定还有别的,但是方家就相信了林太太的话。当然不相信也得相信。方静怡这样子了,方家更不能与林家翻脸”朱爷道。
“那刘司长又是怎么回事?”
“方家与刘家是姨娘亲,方静怡母亲的一位本家堂姐是刘司长的太太。一定是方家求了刘家做的。林家也是做生意的,估计是两家做的这事。本来他们权力不大,只是你们两家更弱。对,还有一个陈家,顺便做了一把落井下石。那是你们以前的姐夫!”
“对,还真是墙倒众人推”宋茂名嘲笑道。
两人从夜总会出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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