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始深入华北、东北日军占领区拍摄老照片,去港口货轮上寻找运来和运走的货物。没想到天津的药厂还在生产中,冰兰过去看了看,没见到熟人。既然生产,那么也要回去收收利息了。
华北和东北更让他们沉闷,人们生活在压抑的环境下,卑微屈辱的活着。看够了,慢慢麻木,1944年,他们回到上海,去朱爷和杜老板把边将账目结算清。
“两位作何打算?”朱爷问。
“尽尽国人心,然后回美国”宋茂名道。几年没回来,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看来国人一样麻木着。朱爷的夜总会依然歌舞升平。
杜老板想将股份买过去,宋茂名同意了。明年他们要返回美国。两个孩子都快上大学了,一别就是十来年。动荡的那些年很少联系到那边,还是通过琼斯捎了平安信过去。
那边回信报了平安,闺女儿子都上中学了。还有一年,一年后他们就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看看,这里的事情能了就了。得了一笔钱,杜老板很识时务的给了金条,现在纸币满天飞,已经没什么价值可言了。
冰兰去沈家族里看了看,放下一笔钱,“以后孩子们想去美国留学就与我爹他们联系,我大伯也在那边”冰兰跟族长交代了一下,将上海的房子留了两套给他们。战乱的时候,租界还是相对安全的。
再去的就是舅舅家,不看看王氏怕是惦记。一样留下一笔钱和一套房子钥匙,这也许是最后看他们了。
南方的水乡,风景依旧的广西,被日军占领的广州,塞西尔是他们又一个结交的英国朋友,他从印度乘坐飞机过来的,用相机记录下中国多个省份社会掠影。
共同的爱好三人走了一段路,无奈赶上中日豫湘桂战役,宋茂名骨子里带着冒险精神,这与塞西尔和冰兰很搭。三人就那么穿梭在战场上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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