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兰笑道:“这么多年就俩小子?”
“还有丫头,都嫁人了,小子们在家闲着爱惹事,不如找事拴住他们。早就听人说你们要回来。那几家过来找大哥,大哥开始不愿意来麻烦你们。我觉得早晚都是要见面,还不如就跟他们一起过来。
听说你们过的都很好,我就厚脸跟来,也是为孩子们某个出路。不然就在村里窝一辈子,没啥出息。”
欣然道:“去我那边上班倒是可以的,但是没什么前途,都是干些手工活,有手就会干。我们计划在咱们县或乡里投资建厂,到时候你们可以去那里上班。离家近,如果有能力到是可以安排好一点”
“那就等这边,深圳听说远着呢”康青辉道。
“我也让我们小子等着了”康青松道。
说话的气愤慢慢融洽起来,冰兰提起当年他们弄来的那堆画:“我们走的时候我带了两张好一些的,其余的弄上水或泥的就没要。我在前几年让人看了一下,虽然不是名家作品。还是能卖一些钱。当时两幅给了我五万多港币。这钱我给你们,怎么分就看你们的”
康家倒是得了一个意外惊喜,康青松没诚意地客气几句,冰兰笑着让欣然给了他们八万块钱。这些钱在八十年代的国内很值钱了,能干很多事。冰兰给了哥俩两块手表,女人和孩子们准备的是金首饰和衣服。
康青松大方地问能不能弄到自行车票,冰兰告诉他,等下次给他弄一辆来。康家满意而归,欣然偷着问冰兰是不是故意想给他们点钱?“不是,当时他们的确从地主家弄了很多书画,你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吗?”
“能干啥?他们应该没那欣赏水平和投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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