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孝恒和梁建辉没想到冰兰会提出这个问题,也就是拆分。其实也到了拆分的时候了,以前冰兰不是没提过这个意思。“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合作了十几年,都是老朋友,不如就放开了谈谈”何孝恒道。
“也好,内地改革开放,我就有心思过去,不管做哪一行,那边地皮便宜,人工便宜。这就是优势。就是我做仿真花,也会随着市场价位走。时代变革,不可能一成不变。
如果何叔和梁大哥愿意过去内地,咱们一起走,这两块地建房卖出去。如果你们还想留在这儿,这两块地皮就让给您二位。我们兄妹可能去内地发展”
这两块地皮现在买都买不到!让给他们倒是占了便宜。两人客气后,也就接受了,按着市价核算价钱,设备冰兰全部买走。最后兄妹几个分得一笔钱和全部设备。
但是提出,厂子要半年后关闭,他们需要找到新厂才能搬迁。这一年内产生的效益还是按原来分割。
“大妹。真的要走吗?”
“走,我们去深圳,与这里就隔一条河的深圳”
“那里可以吗?听说很乱”周振东没有自信。
“为什么不可以?哥,放心,咱们这就过去跟当地政府谈。在那边需要建工厂,需要建楼房”冰兰这次带着周家小一辈和他们一辈全都过去了。
绢花厂,冰兰打算自己给欣然建一个,别人想做一起建。她相信降低了成本的绢花市场一然巨大。周家人怀着各自心思来到深圳,冰兰从没感受过如此快速办事的政府部门,他们一提出想要过来建工厂,还要建生活区。“申请拿来,马上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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