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选了七层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六十平的。两居室,虽然卧室除了床的位置基本上没啥地,但是加上客厅也就不算挤。有强哥说着,周家写下第一张欠单。因为他们在村上一年基本上就没看到过几分钱。
等人一走,周家把带出来的行礼收拾出来,尽管有空间,冰兰又不能整天守着所有人。从家里带来的东西收拾出来,空间里的东西太过逆天,不能拿,更不能让外人看到。
一家人简单吃了一顿来港后第一餐。坐下来开家庭会议,“我带着振东、振兴、振幅去码头,孩子娘,你跟小兰就在家看孩子,做做饭。冰兰玉兰看着找点活计,这一家子的吃喝应该是没问题”
“我带二妹一会儿去商业街看看,就是二妹语言上怕是有问题”冰兰道。
“你怎么会这边语言”众人早就想问了。
“不知道,也许是因为那次被打后多了的记忆。还有这个盒子,都是莫名其妙的”不好解释干脆不解释。众人更是搞不懂。
下午冰兰带着玉兰出去找工作,招工的基本上都是做佣人,或是服务员,而玉兰的语言问题根本做不来。技术工更别提,半天下来姐俩毫无收获。但是手里不能没有一分钱,冰兰拿了一把梳子进当铺。
“五块”
“这可是清朝的银梳子!给的太少了?”
“当不当?不当拿回去!”
“当,给零钱”冰兰只得认,两条腿走路太慢,有时候需要坐坐车,手里没钱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