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冰兰决定去区委试试,如果他们也是这个态度,那只能铤而走险。
把二哥拉一边:“二哥,送我出去”
周振兴性格刚,今天没少挨打,兄妹俩出来,冰兰在让二哥耳边低语,周振兴不住点头。兄妹俩消失在夜幕里。
冰兰回来的时候,那爷俩还在睡觉。康青辉倒是警醒:“回来了?他姥爷怎么样?”
“很不好,村上有些无赖给我爹加了很多莫须有的罪名。如果这些罪名落实,那只有一个结果”冰兰无法说出来。
康青辉沉默了,他们天天开会什么情景还不知道?老丈人和丈母娘怎么能受得住?好在先针对的是地主。
第二天一切照旧,村里没什么事,唯一有变化的就是那个地主婆被拉出来已经站不起来了。起不来那就是认罪态度不好。一盆冷水下去,地主婆起来了。随后晕死过去,人被拉下去救治。第二天就听说已经死了。
死了那叫罪有应得,冰兰五天后夜里再次回娘家,天上开始下雪了,以后怕是不好再来。院子一有想动,周振兴就从厢房探出头来:“大妹”
冰兰瞟了一眼正房,那边一片黑暗。看到院子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人进屋,看到一屋子人什么都明白了。
屋里没敢点灯,但是一张张紧张的脸什么都说明了。
“正房被吴福满家占去了,只留下两间厢房给咱们”周振东道。
“还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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