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是花钱买的,不过他们嫌我大,记事了,长大了也怕养不住,只给了拐我的那人三百块钱,这事是我后来知道的”卫永道。
“你当时被谁拐走的?怎么就一定要离开家呢?”孟国斌道。
“我也没想怎么着,当时那个女人对我们太过恶毒,您又——,大姐一走,我们日子更不好过。那天我看那女的给那兄妹俩蒸米饭炒鸡蛋吃,心里一气就想去找大姐。也想吓唬你们一下,就装作离家出走的样子。
没想到刚到汽车站就被人迷晕了。醒来后就到了一个陌生地方。我被捆着没办法,再醒了就到了这边。开始这家人对我还好,家里没儿子,让我好好地呆着,以后给他们养老送终。
后来这女人生了儿子就对我不好起来。听说砖窑招工,就把我送过去。我也想跑回家,可是不知道家在哪儿,又遇到的是黑老板。干活的很多,看得很严,想跑都没机会。孩子都是他们骗来没人要的孤儿,也有附近家里条件不好来干活的。
厂子有人看着,根本逃不出去。要不是警察来,我们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熬出去呢!”卫永说的到是很平静,但是冰兰从粗重的呼吸中能感知到孩子的情绪波动。
孟国斌再次检讨自己,“那女人走了,现在家里只有你三姐和你妹妹了。你二姐跟你大姐到了省城,都在你二哥那边干活。你回去了愿意上学就上学,不愿意就去——”孟国斌看卫青。
卫青忙道:“去我那儿也行,就是你还小,能上几年学认认字最好,以后没文化怕就是做卖体力的。即使我想照顾你,有些事你也干不了。你二哥我还有你卫平姐都是白天干活晚上夜校的。明白二哥的意思吗?”
“二哥我明白,回去我先上学吧,等我学会认字看书了就去找你”
“假期了还是可以去的,多接触接触外面对你有帮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