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父陆母也没有大张旗鼓的宣扬他们要走的事,知道事关贵人,他们本来也是低调的人,给两个学徒伙计结了笔丰厚的工钱,又推荐他们去别的医馆,家里的小宅子和医馆也不必卖,萧函拿出了郡王府给她的一部分诊金,便说服了陆父陆母。
萧函现在是郡王府的座山宾,光是治好太妃的头疾后,就不会缺钱财的,哪怕是在京城那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安顿好一家人重新买住宅开医馆也不成问题。
陆母准备着带上路行李衣物,陆父则是整理着他的药箱书籍等东西,想要在短短两三日内收拾好,也忙得脚不沾地,以至于萧函一个人在医馆坐诊。坐了不到片刻,医馆里就热闹了,多是附近的邻里街坊。
“陆大夫回来了啊。”
“这阵子没瞧见陆大夫,是上哪去了啊?”
陆沅芷一去就是十来日,听传言是去给贵人看病了,人家还是抬着轿子过来接的,不免好奇询问了些,七嘴八舌的。
“正好我最近有些咳嗽,陆大夫你为我看看。”
“别问了,免得耽搁陆大夫看病。”
萧函笑着一一回应了,来看病的也来者不拒。
萧函早与太妃请了三四日的假,太妃也知道她是想带上家人的,自然宽宥了许多,那几个侍卫守在医馆附近,负责时刻保护陆大夫安全。介于陆大夫现在的重要性,便是他们送了命也不能让陆大夫有丝毫的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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