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殊不解道,“你为什么这么说?你是知道了什么吗?”
自从他的人手在那一次追捕北殷暗探损失惨重后,他又身受重伤在府中养伤,无力在帝都发展势力,因而许多重要消息都探知不到,可以说有些举步难行。北殷之行就算不能达成那个目的,至少也要一扬名声。
司徒怀箬身后有庞大雄厚的司徒家族,也许知道更多他不知道的东西。
司徒怀箬摇了摇头,淡淡道,“我只是有些不好的顾虑。”
这一年来他是有查些东西,但动用的不是司徒家的势力,毕竟他要查的和北殷有关,也许一不小心会连累司徒家。他自己想寻求答案是一回事,但若是为此害司徒家与北殷扯上关系,他当愧疚不已。
燕殊见他不说,以为是不愿意告诉他。
司徒怀箬沉默了许久,忽然道,“你还记得韩菱么?”
“怎么会忘?”燕殊咬牙切齿道,虽说已经过去了一年之久,但他有生以来受过的最大的耻辱就是来自于韩菱,几乎是刻骨铭心,“若让我再见到她,一定要杀了她。”
司徒怀箬淡淡道。“也许死的人会是你。”
燕殊完全不相信,冷笑道,“怎么可能?”
他对韩菱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伪装成普通贵女狡诈有心计的北殷暗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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