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越在唇前竖起一根手指头,嘘了一声。
棠三月问:“第二点是什么?”
“肖伯清绝对知道阿舍的身份来历。”
百里泓问:“这又从何解释?”
“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断指、叛教,尤其是‘驱蛊之人不得超过十丈’--这是施术者致命的秘密,非绝对亲近信任之人绝不可能知晓。若照肖伯清所说,阿舍一直隐瞒着自己的身份,怎么可能自爆马脚告诉他这些事情?所以最大的可能,肖伯清在骗我们,他一直都知道阿舍的身份。”
“他为什么要骗我们?”百里泓困惑地望着棠越,等待着她的解答。
棠越道:“或许是因为知道说实话的话,我们不会帮他吧。一切真相,我们得问另一个当事人才知道。”
另一个当事人?棠三月抬眼望棠越,“你说的是……”
棠越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名字:“阿舍。”
次日,棠越三人骑马向着阿舍的坟地赶去。
坟地位置是从服侍了肖老夫人大半辈子的老人瓶姑嘴中问出的,瓶姑起初还不想说,棠越支开了百里泓,一杯吐真剂下去,瓶姑便将什么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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