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才把头扭向一边。
葫芦三笑笑,把水囊放地上,咬了一口糖葫芦,一边嚼着有些发苦的山楂,一边说道:“大哥我理解你,真的!不就是偷情那点事情嘛!”
陈才顿时像被踩着尾巴的小猫般跳了起来:“你说谁偷情!”
“我娘。”
陈才一怔,他娘也……
陈才看葫芦三的目光中不由多了几分同病相怜。
葫芦三满不在乎,“我爹卖糖葫芦的,我娘卖菜的,他们是自己看对的眼,说是什么真爱,没两年就生下了我。我十岁那年,我爹死了,我娘没几天就跟隔壁卖鱼的老王叔叔勾搭上,还偷偷把人带回家。我睡在里屋,他们睡在外屋,夜里床咯吱咯吱地响,我娘骗我说是老鼠在啃桌子,呵,骗小孩呢!”
“后来呢?”陈才坐了下来,稍微靠近葫芦三。
“我奶奶发现了他们之间的丑事,他们一点都不觉得羞耻,我娘还对我奶奶说:‘你这老不死的都是靠老娘养的,再敢唧唧歪歪,老娘把你赶出去当乞丐!’这世道就是如此,没钱没底气,有钱说话才大声。女人越有钱,越坏!”
陈才觉得葫芦三说得很有道理,她能在自己家作威作福,不就是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吗!看看别人家,哪个女人有她嚣张跋扈。而且自从那什么百两糖画之后,她的名气越来越大,钱挣得越来越多,对奶奶也越来越不客气了。奶奶想吃口米饭还得低声下气地求她!
“他们越来越过分,老王甚至把我家当成他的第二个家,隔三差五便住到我家,上我娘的床,我奶奶活活被他们给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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