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母亲是记挂着我,她也是疼爱着我的。”棠越感动得眼泪汪汪。
“那是自然,二小姐你也是夫人的女儿,夫人怎么会不疼你呢?”孟嬷嬷握住棠越的手,假笑道:“只是玉剑山庄家大业大,夫人既要打理庄外各处店铺农庄田产生意,又要处理人情往来应酬,分身乏术,对庄内事务难免疏忽,这才让青妹这等小人有机可趁。二小姐,你不会怪夫人吧?”
“夫人是个大好人,媚儿最尊敬夫人了!”棠越说得情真意切,仿佛真是个心胸宽大好忽悠的傻白甜,仿佛那十几年的虐待都不存在般。
论演戏,棠越是专业的。
孟嬷嬷既然想演,棠越就陪着她演。
就这样,两个戏精相互飙戏,生动形象、身体力行地演绎了什么叫做“口蜜腹剑”、“鬼话连篇”。二人先统一战线一同唾骂青妹奸佞心肠,坏人母女情分,不得好死!再睁眼瞎话,你说视如己出,舐犊情深;我说哀哀父母,寸草春晖;你说姐妹误会,多多担待;我说孩子玩闹,无介于怀;你说共侍一夫,同气连枝;我说长幼有序,姐姐为先……最后达成一致,娥皇女英,何分彼此,同舟共济,外御其侮。
演了老半天,当面言笑晏晏,一出守贞院,孟嬷嬷吐了一口唾沫,“呸,小狐狸!”
而棠越,她看着挂在床头那截干瘪发黑的肠子,笑得讽刺。
棠越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是应季的衣服,全是红色系和粉色系的——这两个颜色是胡蝶最喜欢的颜色,想来是时间紧迫,胡夫人拿了胡蝶的衣服充数。
棠越也不嫌弃,挑了一件厚实的穿上,又搭配了一双滚着白色毛边的小靴子,感觉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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