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才沉浸在过往的仇恨之中,没注意到前面酒馆走出一个酒鬼,跌跌撞撞的,摔在陈才面前。没等陈才开口,酒馆追出一个胖女人,正是酒鬼的婆娘。酒鬼婆娘一手叉腰,一手揪住酒鬼的耳朵,将酒鬼从地上揪起,张口骂道:“喝喝喝!醉死你!”
“醉了好!醉了好!嗝……醉里什么都有!不愁了,什么都有!”
“有个屁!跟我回家!”
“疼!疼!耳朵要掉了……”
酒鬼婆娘揪着酒鬼的耳朵,骂骂咧咧地揪着酒鬼回家。
“什么……都有……吗?”陈才神不守舍地看着前方的酒馆,看了许久,缓缓抬起脚步,走入酒馆之中。
进了包房,陈才一拍桌子,恶声恶气道:“小二,来两壶酒!”
“客官要什么酒?”
“什么酒烈来什么!”
一碗碗烧刀子下肚,辛辣的酒液顺着喉管直灌腹中,如热炭般停在胃部,灼烧着,翻腾着,挥发着。
酒意随着热气由内而外地泛出,脑子开始昏昏沉沉起来,无数往事走马观花般在他脑中一帧帧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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