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恩奇都那双澄澈的眼睛,莎姆哈特和希尔格纳便顿住了。
“既然如此,便折中吧。我们先在这个城市里待几天,刚好也能采买修整一下,然后再往乌鲁克赶,如何?”
希尔格纳退了一步,征询着莎姆哈特与恩奇都的意见。
于是便这样定了。
在接下来的三天三夜里,恩奇都与希尔格纳同吃同住,与希尔格纳去见识那些穷苦之人,跟着莎姆哈特去见识那些饥肠辘辘的女人们。
恩奇都品尝到了人类的佳肴与美酒,他看到了人们脸上的愤怒与绝望,也听到了百姓们呜咽着咒骂吉尔伽美什的残暴,痛诉着税赋与徭役的苛刻。
他们的兄弟儿子被抓走去修城墙,有许多永远地留在了城墙根下;他们的姐妹女儿在结婚初夜都必须去乌鲁克,让王享用,有许多甚至再没有归家。
有一名流浪的老妇人抓着希尔格纳的手臂,老泪纵横地向执政官请求着觐见,哪怕是以她这条衰老的生命为警钟,也务必要让王清醒。
恩奇都沉默着,然后他说道:“我要让吉尔伽美什知道,这是错误的,我会让他重新变得贤明。”
恩奇都在说完这句话后,便如同一阵风一样奔跑出了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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