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爱芬叹一口气,压下狂跳的心脏:“你爸说得轻巧,说你是二叔,让你给他们见面礼,可你也要想一想,这几年你大哥有没有认你,他愿不愿意让养子喊你二叔,别热脸贴了冷屁股。”
这话实在,宋晋峦坐下,思考着该怎么办。
“可是爸说了,我还是得照办。这样吧,我明天和妈你一起回去,然后让人去宁华楼那边问一下,如果大哥不见我,那我就把礼物送进去就完了。”
柳爱芬听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委屈你了。”
在世德上了几年学的宋晋峦已经懂了很多道理,也隐忍了很多。当年他跟木氏家主的儿子那张架打得太亏了,当时他还不懂,为自己不需要去道歉而窃喜,直到他被同学孤立才发现,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但他没有人可以诉说,父母不在身边,他不觉得这事能跟父亲说,也不敢跟为了笼络父亲而费尽心神的母亲说,只能自己扛。扛啊扛,三年就过去了。
“妈,没事的,我是长辈了嘛,这是我应该做的。”
宁华楼里,瑞和临睡前问管家那几个孩子安顿得怎么样了。
郑管家微微躬身:“琴姑安排得非常妥当,我也亲自过去看了几眼,可能他们对环境还有一些陌生,但相信多住几天他们就能习惯了。”
“那就好,我这阵子有些忙,可能没办法去看他们,你和琴姑费些心好好照看他们,也敦促他们不要懈怠学习。”
“是,相关课程已经安排好了,等过几天他们适应了宁华楼的环境,课程就会展开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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