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贵妃叹气:“那个朝柯我也记得,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他?前几年琳芝出行游玩时曾经遇到过劫匪?当时就是朝柯救了她。朝柯是江湖人士,出身一个小镖局,武艺上很是过得去,后来便留下做琳芝的侍卫了。”
燕皇若有所思,显然是回忆到了。
“琳芝她啊,一直将朝柯当做自己的兄长,她与驸马成婚后过得不开心,我与陛下都在宫中,她是个孝顺的孩子,也不敢来打扰我们,怕我们忧心,便都自己扛着。唉,那个时候只有朝柯在她身边,她便……行为有一些出格,也是因为心中难过,想要寻找些慰藉罢了。”
燕皇皱眉:“驸马到底有什么错处?你直说便是。”
辰贵妃露出难以启齿的表情,低声说:“驸马他、他是断袖!”
燕皇微讶:“当真?”
辰贵妃瞪了他一眼:“女儿亲口与我说的,难不成还能拿这种事情来骗我?”
燕皇便觉得这个原因就可以解释所有了,原来葛长安是断袖,怪不得琳芝死活要嫁,嫁了却又不与驸马好好过日子。如此一想,驸马倒是真有可能是女儿因爱生恨动的手。
唉,儿女都是债啊。
他摆摆手:“就算如此,她身为公主也该以身作则,将自己的名声闹得那般难听,可不就连累了你?”想起今日早朝上有御史弹劾辰贵妃教女不严,他就心中不满,心中到底对女儿存下了一点疙瘩,觉得女儿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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